“不好,”搂过人往床上走,“阿言与尚官景侍了一个时辰,那我们便做两个时辰,我要双倍。”

“我还生着病呢!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可理喻?”纪言还在试图讲道理, 但相当于对牛弹琴。

“既然生病,都还能在他那里待那么久,我在里面待会儿,怎么就不行?”放入床上后,他欺压而上,“他碰你哪里了?”

纪言很后悔去找尚官景,心里不舒服就算了,身躯还要受到折磨,敷衍道:“他没碰我。”

“那就把阿言全身都吻一遍。”

“易辞潇!我生气了!”这是人说的话吗?畜生也不能这么说呀!听得他耳根子红了个透。

“我也在生阿言的气。”他低头咬上纪言脖颈,舌头轻轻触碰皮肤。

凉凉的,还很酥,纪言痒又不能挠,难受万分,“嗯…啊~易辞潇……我真的,会不理你的…”

叫声比起拒绝更像是撒娇,易辞潇抬头沉声道:“那阿言说怎么办?”

那根东西抵在他腿间,让他无从忽视,他想出一个很好的办法,“你去泡两个小时冷水澡就好了!”

“不管用的。”

“那怎么办?”

“阿言帮我。”

“你自己搞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帮?你放开我!”纪言嘴里尽是抗议,而身体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怀孕的时候都能忍,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