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舒服中又带有些许难过,一口鼻音道:“回去吧,回去吧…”
易辞潇神色不明,抱起人大步离开,嘴里用上尽量温柔的语气,“再哭下去可得眼肿了。”
“就知道吓唬我,坏东西…”锤了两下过后继续在他身上擦眼泪。
回到马车中,情绪稍微平复了点,可波荡不平的情绪起伏,让他本就不太通气的鼻子,全堵了。
“嗯…难受……”小嘴张开,喘气道。
易辞潇递上手拍,“擦擦?”
纪言嘴上说着“没用,没鼻涕”拿过去使了使,果真没用。
他仰头呼吸,闭目养神,渐渐睡了过去,醒来不出意外,在易辞潇怀里,到地儿懒得下,任由易辞潇抱走。
刚进门,就有下人来通告,“王爷,徐大夫走了,给您留了封信件。”
易辞潇还未作出回应,纪言瞬间瞳孔放大,“徐悠走了,我鼻塞怎么办?”
易辞潇拿走信同纪言讲:“无妨,我有办法。”
纪言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很快他就知道是假的了,易辞潇这个科学家居然提出,上床能治感冒的说法,可笑之极,荒谬之谈,他转身就跑。
却无路可跑,“易辞潇!你想干什么?都说了不可能,不可能,你试个鬼呀?把你心里那点龌龊的思想洗一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