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潇叹笑问:“都忍多久了?”
“那…”他睁眼对上微红的双目,再细看五官,挺好看的一张脸,“那你轻点…把我弄疼,就没有下次了!”
“好。”易辞潇在唇上留下一个吻,又去亲吻别处,含上那朵通红的耳朵,手则解衣。
纪言还是担心,毕竟这是身体还是第一次,有嘱咐,“一定要轻点,会很疼的……”
“好,我保证。”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时辰过后,纪言要给所有人一个忠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了男人的话,倒霉八辈子。
易辞潇刚才换下的床单,上面带有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易辞潇抱人洗完澡,只有贴心换上衣物,心情愉悦太多,“晚膳想吃什么?”
“死…我想死……”他虽然嗝屁过两次,但两次的死亡过程都没有一次的床上经历那般痛苦,酸得手都抬不上来,“不想理你了……”
“不许乱说话,我的错,下次不会了。”抱人去了膳厅,途经纪言曾经住过的偏殿,被烧了大半,不能再住人了。
他轻声道:“拆了吧,做点别的,它这样不好看。”
易辞潇应下:“好。”
用餐时,他的位子有专门的软垫,坐上去没那么难受,本来就有些鼻塞,食欲就不太高,事后更是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就饱了?”易辞潇问道。
纪言并不作答,嗓子哑得很,他不想说话,更多的是不想搭理易辞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