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醒了?”易辞潇扶他坐直。

“你就不能趁我睡着不占便宜么?”每次都是这样,真的服!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我这不是怕啊言磕到嘛?”

“我看你是怕你的咸猪手无处安放!”纪言憎恶的拍开那手,怒道。

易辞潇不恼,紧随其后。

刚下马车,只见四四方方的建筑物,颜色造型基本相同,迷路迷怕了,他回过身问易辞潇,“往哪儿走啊?”

“跟着前边这些丫鬟走。”易辞潇上前帮人带上面纱后搀扶着,纪言没躲,他们就这样走。

纪言也不知道为何会有一种老年伴侣相互搀扶看落日的遐想,不过也只是想想,他可配不上聪明绝顶,野心勃勃的摄政王。

越走越不对,咋感觉怪怪的,这不是他上次跪的地方么?怎么的?又要跪上几个时辰才能见皇上?

不是,他还大个肚子怀着孕呢!跪几个时辰不得流了呀?

一张脸突然就臭了,紧接着就看见易辞潇跪下磕头,他正犹豫要不要跪?听见易辞潇说道:“你莫跪。”

正好,他还不稀罕跪。

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就被请进殿里,屋里咳嗽不止,“咳咳……”

纪言想起前些天自己的症状,别说原主身体跟他爹还真挺像,应该是他爹吧?算了,懒得管。

从内阁中走出病弱不堪之人,纪言目测活不到下个月,在现代逼成这个样子,怎么着也得是个癌症吧?

“见过陛下!”易辞潇浅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