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潇一一解释,“万寿节仍皇上生辰,他知你还在,想见上一面,女相是为了阿言安全着想。”

“一定要去嘛?”纪言丧气问。

在东宫不走动,摔到磕到都是常有的事,出一趟远门会不会带着孩子一块嗝屁,更是个未知。

“皇上口谕,假若回绝,则是抗旨不遵,那阿言可就没办法生下宝宝了。”他慢慢抚平纪言额前发丝,让一整张精致美颜落入他眼中。

他就想生个孩子,咋这么难啊?每次跟易辞潇出去非死即伤,眼看都要孕晚期,还要进宫,要是死在里面了,该咋搞?

“那就去吧……”没有其他选择了。

“好,我安排人备马车。”

“现在!?”你不才刚回来吗?这么着急是赶去投胎吗?

“明日出发,毕竟阿言腹中还有胎儿,马车总要比以往平稳些,我去安排下。”两人对视,他缓缓在纪言额前落下吻道:“等我。”

纪言:“???”给他油腻住了,小说人物都是一些什么油腻大叔,前三天吃的饭都要给吐了。

次日清晨用完膳出发,坐上马车,比以往的那些舒服太多,他忍不住夸道:“易辞潇你终于干了件人事儿,太不容易了!”

“阿言是夸我还是指责我曾经的不是呢?”易辞潇在他旁边坐下问。

“都有都有…”坐上马车就打困,他随便敷衍道,准备睡觉。

纪言换上女装别有一番风味,妆容没做打扮,在宫中恐多人认出,待会儿带一个面纱吧。

将人搂在怀里睡,腰间与肚子粗上太多,没有再摸的欲望,就捏起了手指,也颇为好玩。

马车停,纪言迷糊转醒,糯糯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