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额头微微出汗,忍了许久,才牵上对方的衣袖,求助道:“易辞潇…我,肚子疼……”

易辞潇愣了下,接着迅速抱起人去找徐悠。

纪言担心孩子出事,忍不住骂道:“易辞潇,怎么说这孩子也有你的一份,你要是真的嫌弃它,我带上孩子离开便好,不用你如此,千般嫌弃咄咄逼人。”

易辞潇这瞬间不知道作何解释,只道:“我从未有这种想法。”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要是想,青楼又不是没有你要玩儿的人,用不着在这内涵我。”纪言越说越虚弱,缓缓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易辞潇不再吭声,加快脚步,在老远处就喊,“徐悠!”

徐悠走出房门就看见易辞潇怀里抱的纪言,这俩祖宗,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赶紧放进来。”

放在床上后,徐悠把上脉,表情渐渐从凝重变成绝望,一连串叹气,易辞潇忍不住骂道:“有屁快放,别唉声叹气的!”

“我唉声叹气?你倒是别给我惹事啊!易辞潇!他现在不仅是个病人还是个孕夫,你能不能别老让他情绪上下跌宕起伏啊?很影响胎儿稳定的,你不知道吗!?”倘若不是打不过,怎么也要上去两拳。

易辞潇底气十足道:“本王今天连句重话都没与他说过,怎么就影响到情绪了?”

徐悠无奈扶额,“你就算站在他面前,一句话不说,或者你站老远,远到听不见你说话,只要他看见了你,他就会害怕,你懂吗?你之前做过些什么事你心里没点数?你跑到他跟前转什么转?”

“本王的人!本王的孩子!本王都不能见,难道只见你吗?”易辞潇怒道。

徐悠不知如何与此人讲道理,只能说出现在的基本情况,“在你来之前,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保他们两人平安,昨天晚上是三成,到现在我只有一成把握,可以保得住他们其中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