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潇你平心而论,你的每一次出现,你的行为,你的举止,有没有让他万分惊恐?我到现在都没找到除了续命丸以外可以牵制住订契丸的药材,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除了剖腹还有什么其他的生产方式,易辞潇你真的要是再捣乱,他们连下个月都活不到!”

易辞潇不解了,再正常不过的对话,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这样?”他问道。

徐悠上前在他的胸口重重锤了两下,“你摸着你的良心讲,你们在孕期还没有稳定下来的时候,上过多少次床?他在这五个月受过多少次伤?你对他的威胁,警告,恐吓,到底有过多少次?这些都另说,毕竟他命大躲过来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对一个怀孕的人下毒真是致命的!”

“当初你同我保证,订契丸只会用于死士,绝不会用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现在呢?你觉得他是叛变了会对你造成什么实质伤害的人吗?他有这个能力吗?”

串串话语,他今天回想起,徐悠好像说得没错,一直以来,他把权力皇位看得太重,利用纪言引尚官景出手,怕纪言归顺尚官景而下毒,桩桩件件,没有一件冤了他。

徐悠看不惯易辞潇一副事后愧疚的样子,把人赶了出去,“滚滚滚,我要施针了,别打扰我。”

关上门之际,易辞潇挡了下问:“那,本王什么可以与他见面?”

徐悠无情关门道:“成功生完孩子再说吧。”

晚间,纪言转醒,一股中草药味扑鼻而来,想来是在徐大夫这里没错了。

“醒了?醒了把药喝了,过了半个时辰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