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委屈死了,“里面根本就没有放糖,你骗我!”

“骗的就是你,谁让你好骗呢?但凡机灵点儿,也不会对自身怀孕一无所知。”徐悠摇摇头,走了。

他无言以对,嘴里苦心里更苦,走回房中,打开窗对上那些局部风景发呆,有些犯困。

白天睡觉是不敢再睡了,还是弹琴解解闷吧,他扶过琴弦,串串连音,形成一首乐曲,正当结尾时,发出刺耳声,心随之一颤,再观是断了根弦。

此琴可以说是难得可贵,他看了看手上义甲,陷入自责。

嘴里嘀咕,“这下好了吧?本来在古代就无聊,唯一的乐子也没了……”

“坏了再买就是,阿言何必唉声叹气?”

他往角落里面使劲缩,想与易辞潇远一点,“不,不用了,碰巧我也玩腻了。”

可不敢接受易辞潇的东西,他害怕易辞潇又是要捞好处,没了琴打顶也是无聊点,眼下孩子最重要。

易辞潇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心思,烦躁道:“你现在大个肚子我也不稀罕碰,没必要防成这样吧?说给你买就给你买,省得把自己闷坏了。”

纪言:“???”这他妈是什么渣男发言?这不比洪世贤渣吗?不行不行,他今天要气死去,想过去扇两巴掌,又不敢,在角落里面死死攥着拳头。

“阿言,这是什么眼神?”易辞潇步步紧逼,将人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