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顿时蔫巴下来,欲盖弥彰地并拢双脚,梗着脖子道:“你出去,我自己弄。”
纪峋也不强求,搁下药膏带上门出去了。
阮北川脱了裤子,余光瞥见那些痕迹,愤怒席卷重来。
他是猛1!
铁打的猛1!
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着的那种猛1!
可是现在,猛1已经——
操!
阮北川像一只鼓胀的气球,愤懑地拧开药膏,挖出一大勺敷上去,药膏质地细腻温和,擦上去凉丝丝的,很好地抚平了伤处的不适。
阮北川这只气球顷刻间泄了气。
算了,又没有真的发生什么。阮北川这样劝说自己,更何况他男朋友有一双妙手,不夸张地说,简直堪称本领域第一工匠!
都有妙手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阮北川心情平静下来,套上沙滩裤光着脚推开门走出去。
客厅静悄悄的,唯独客卫亮着一盏灯,纪峋在里面洗澡。
几秒后,卫生间里泄出一点引人遐想的声音。
阮北川脚步一顿,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操!怎么还来?!
以客卫为圆心,两米为半径的范围内似乎格外烫脚,阮北川忧心忡忡地站在房间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男朋友这种肾虚患者,弄了这么多次,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