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在公堂之上,还敢不说实话?!”
赵敛忽说:“主审官不当是高知州吗?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崔伯钧轻蔑道:“堂上有小人,想要混淆视听。既然大家都在,有人作证,谁来审都是一样。”
“那按你所说,我也能来审了?”赵敛站起身,问边上贺近霖说,“贺近霖握南路军将军印信,所有军令是否全由他作?”
贺近霖摇头说不出话。
赵敛又道:“崔将军为监军,主帅失责,你为何一言不发,任由犯错?你是不是也有过!”
崔伯钧怒目而视:“于此案无关人等,当撤出公堂!”
“此话荒谬,我只听说有关人等当回避,为何在将军口中,却是无关人等回避?你是南路军监军,我怎知你不会偏袒包庇?此案又岂容你置喙?”
“赵敛!”崔伯钧怒不能辩,瞪着眼睛呵斥道,“高知州,何不将此人拖出堂!”
赵敛紧随着说:“我以为,所有征西南路军的将领都该出去,不要说是旁审、列罪,你连关押的牢狱都不得进。”
“你!”
高适成拍案道:“肃静!”
这才让崔伯钧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