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适成作揖:“没有。”
崔伯钧料定有,遂大方说:“你没有,我有。我跟谢承瑢有些过节。”
“哦?”
“是私事,也是公事。”
高适成试探道:“谢承瑢还做了如何……如何丧心病狂的事儿,惹到官人了?”
崔伯钧冷哼:“他确实做过丧尽天良的事!可公归公,私归似,我同他再有什么过节,也不能怠慢了国事。”
“是,是。”
崔伯钧轻拍高适成的肩膀:“我希望官人你也是公归公,私归似。可不要公私不分,耽误了国事啊。”
高适成低声下气说:“是。”他目送崔伯钧走远了,自个儿在原地喃喃,“公归公……私归似……”
他走回屋里,越走,越担心他原先在均州干的那些事曝露人前。
谢承瑢是知道他的把柄的,这些把柄能毁掉他的前程,他不得不为自己着想。
“谢承瑢……你要是像谢祥祯一样,死在战场上,我也就不烦了。”
*
谢忘琮还是没能找到弟弟在哪里。
她听人说谢承瑢被贺近霖调回来了,但没有入城,应当还是在延州城外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