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说话间的语气也亦是如此,就好像从来就没有任何的变故,几人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开始有了新生活,如往常一样。
坐在椅子上眼尖的张公恩发现应无识手上拿着照相机,于是二话不说就自然地走过去顺走了它,拿在手里瞧着。
“最近自恋了?”张公恩调侃。
应无识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只想抢回相机,了张公恩却把相机拿的更高了些,啧啧道:“应无识,这不是你,你应该骂我的。”
在张公恩说完这句后,酒店内的三个人突然都默契保持沉默,好像是这句话引发的一场冰战。
张公恩想解释,奈何应无识只是拿回相机若无其事回应:“我走别的风格,最近不爱骂人。”
“对不起。”
然而,张公恩说出了毫不搭边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应无识明知故问道,但又转换了说,“都多少年了,该收就收。”
既然应无识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张公恩也不继续吊他胃口,岔开话题指着相机说:“需要我帮你吗?”
应无识举起相机观察了一下,“我不会用这东西。”
“拿来。”
张公恩接过老旧的相机,朝着顶部拍了拍,按下上面的一个开关。
“咔嚓——”
一张动感模糊的照片出世。
应无识不在拒绝,而是主动走到海边,面临阳光背对大海,身上穿着的是习明年当时的包裹里为他留下的一条米白长袍马褂。
他冷着脸不知道该怎么笑,张公恩和灵差就在他跟前不停指导。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拍出一张满意的相片,于是好生放在酒店的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