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应无识生平第一张相片,虽然因为相机胶卷的缘故不是很清晰,但照片上的他和“他”,会永远交缠在这张之下。

到永远。

一九六二年——

应无识将心血建成的酒店托付给了张公恩,并且用自己的口吻,让张公恩写了封信给灵差,让他交于六十年后转世成功的习明年的手中。

一九九七年——

应无识已经足足消失了三十五年,灵差送信的功夫帮忙打探消息,却杳无音信。

张公恩以为他又在作死。

一九九九年——

一切迎来新的转机,这一世的习明年出生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张公恩借此去看他,并且与还是新生儿的他做下约定。

二零零六年——

暗中观察习明年的张公恩完成应无识的嘱托,终于把酒店交于七岁的习明年身上,因为他现在很痛苦,这是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机会。

二零二二年——

不辞而别的故事已悄然进行。

灵差问俞未:“对了先生,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习松炀就是应先生百年前心心念念的那位?”

俞未背上手,浅然一笑。

“习明年,字松炀。只不过我当年并未将这件事告知应无识。”

灵差转了转眼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