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封留下指引的蓝色碎光,便先行进了画像。
“听我说,人在黑夜中看见更多,
你会看见一个象征,那星辰正在缓缓下沉,
你会看见仇恨与战争,那血与火的哀歌无处可避,
你会看见诸多爱意冷却,又看见雾茫茫的海岸,
诸如此类,
叹息之人,必然的熊熊烈火燃烧在哪里?
那条不得见不可见的蛮荒艰险之道,隐没幽暗,
我灵魂深处已为你镌刻,
在无所畏惧中踏入荣誉的殿堂,
支配着你生命的,我的名字
你将属于我,成为我
我不为他人,
若短暂的光阴转瞬即逝,
人将行于必然行于之道,
我必热烈迫切地迎接,死亡没有哀怨,
我会想起,并在闪烁的记忆中找到你”
天鹅咬住漂浮的面包碎,漾起一阵哗啦水声。
手工制作的纸张粗糙坚韧,纤维中夹着零碎干花瓣,清透的木质香在翻阅中扑入鼻息。巴掌大小的诗集,看似厚重,实则翻不了几页就到封底。
浅蓝色墨水的花体字俊逸工整,想也出自谁之手。可诗却不是。
柏温曾以为这些诗同样出自伊塔洛斯,他这样去问,对方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