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之中,她偶然感觉床侧空了空。岑迦南起身出去,过了许久方才回来,回来时带了一身冷气。
她在梦里嫌岑迦南身上凉,便不愿靠他近,手脚并用地往外躲,将岑迦南往被褥外赶。岑迦南便强硬地压着她的手脚,将她拖拽回去。
她贴着岑迦南的胸口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不一会儿岑迦南身上又热了起来,让她冒了一身薄汗。这么又出了红疹,又发了汗,这一场大病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翌日岑迦南又将万事通请了过去,不过这次他不是让万事通去给谈宝璐问诊,而是将他叫进了自己的书房。
谈宝璐想瞒着他事,他的诸多手段对谈宝璐使不出来,但他令有办法。
“有一事想请教万大夫。”岑迦南徐徐开口。
请教?
万事通差点当场跪了下去。
万事通:“殿下,您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抛头颅,洒热血。”
岑迦南淡声道:“第一事,人说梦话,有几分实,几分虚?”
万事通沉吟道:“梦话这事因人而异,取决于病人的具体梦境。这个说不准的。”
“好。”岑迦南又问:“本王听闻,本王不在的时候,你曾与谈姑娘见过面,她找你所谓何事?”
万事通心里一个咯噔。
来问他,铁定是从谈宝璐那边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