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想了想,到底心软:“你还是头发吹干再回去吧。”
这次季时屹终于抬眸看她,直接要求:“你给我吹?”
“吹风机我刚才用过,挂在浴室,你自己找找。”阮栖懒得理他,去药箱翻感冒药。
等她烧水泡好一杯感冒药,季时屹已经在盥洗室吹头发,他头发短,用时比她吹头发的时间短,不过一小会儿,已经没有机器的嗡嗡声。
阮栖靠着盥洗室门,半环着手臂,将那杯冒热气的感冒药递给他。
不知道想到什么,季时屹下意识皱眉、嫌弃。
阮栖就有点好笑似的,歪头看他:“要我哄你再喝吗?”一副逗小朋友的口吻。
此处光线比客厅光线更暖,她刚洗完澡,脸上肌肤宛如刚剥壳的鸡蛋,一丝毛孔都不见,晶莹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季时屹喉结滑了滑,磁感的声音:“还有这种服务?”
阮栖看他眸色渐深,莫名觉得危险,直接将杯子塞进他手心:“我管你喝不喝!”说完便走。
然而,走了不过几步,忽然被他拦腰抱起来,阮栖吓一跳,但是季时屹力气实在太大,她轻松被他制住,一个反身,将她放置在旁边木质抽屉柜上。
阮栖双手被抬高制住,他周身气息滚烫,整个人倾轧过来,鼻尖抵着她鼻尖,那样亲昵又暧昧的距离,连嗓音都透着引诱人缴械投降的低沉暗哑:“真的不用,嗯?”
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薄唇几乎就要含住她,似乎她只要点头,他可以立刻开始攻城略地。
阮栖心尖划过熟悉的电流,不敢看他,偏头,几乎用咬的,才让自己不被那熟悉的荷尔蒙刺激到失去理智:“不用!”手指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