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时屹不满似的咬了一下,他咬她侧脸软肉,轻微的疼,更多的是痒。
阮栖双腿发软,幸好坐在柜子上,他脸埋在她肩窝,肌肤滚烫,示弱,有那么点可怜兮兮的意味:“吹冷风不管用,西西。”
阮栖觉得要命了。
她心跳很快,拒绝的话说不出口,觉得是自己引狼入室,又觉得分明是被他套路,脑子乱起八遭,思绪混乱,好半天才找回一点理智:“那就再出去吹!”
被他又咬一下,这次是换了地方,一下,又一下,逐渐变成舔舐、吸吮
身体又有电流蹿过,阮栖都快哭了,整个人软得不行,呜呜咽咽的,似乎比他还难受:“季时屹”是哭腔。
他终于得逞似的,薄唇挪到她耳垂,语调滚烫又色气:“?”
阮栖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他脖子上,软趴趴的,没半点力气,闭嘴不答,但脸像是被热气蒸过,红透了。
他非要逼她似的,又去含她嘴唇,茶里茶气:“西西,得等你点头,不然又落一个不珍惜你的名声,嗯?”
阮栖:“季!时!屹!”含着水汽的嗓音,又气又怒,哑得不行。
所以,事后,某人被踹下床,真的一点都不冤枉。
他模样狼狈,但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大咧咧跌在卧室地毯上,抬手按了一下磕到的下颌,纵容的口吻:“你还真是用完就扔啊!”
阮栖裹在被子里,像只毛毛虫,撅着屁股背对他,态度很明显。
隔日,阮栖迷迷糊糊被客厅声音吵醒。
恍惚记起是周六,她习惯性赖床,懒得起来,随便季时屹怎么折腾,继续睡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