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周牧珩回答的很笃定,就差写一纸保证书了。
“你困不困?”厉星时又问。
“精神的很。”周牧珩偏头看他:“你是不是困了?”
“不困。”厉星时歪过身体抱住人,“但我们不是约好了嘛。”
周牧珩知道厉星时口中的约好是指什么。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现在提起这个,周牧珩好像没什么兴趣了。
厉星时其实能看的出来,但他非要把话题往那方面扯,是希望周牧珩不要总是想着这件事。
厉星时就是厉星时,二十五岁的情场老手。他太知道怎样调动周牧珩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了。
所以,三下两下就让周牧珩瘫软在他怀里。
今晚的两个人都异常疯狂,尤其是周牧珩,一旦完全陷入到那种情绪里,就会跟之前判若两人,他仿佛要把这四年厉星时欠下他的都索要回来。
厉星时也很纵着他,他们缺失了太多本该一起创建的美好,所以统统都要补回来,以任何一种他们喜欢的方式补回来。
这个只有几十平米的房子,几乎处处都见证了他们的旖旎风光。。
欢乐持续了整整几个小时,激情退却,两个人紧紧相拥,不曾有一刻分开。
可即便这样,周牧珩还是做了个噩梦,或许那根本不是梦,只是他的想象。
他想厉星时所经历的一切,痛苦的,悲愤的,绝望的,无助的唯独没有快乐的。
他无法与之产生共情,因为不曾经历的人,永远都是云淡风轻,这样想来,他就越发不能原谅那些始作俑者。
他伸手摸了摸身边,没有了温度。陡然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天已经亮了。
八点钟,厉星时此时大概已经到了俱乐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