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来,看了看腰上或红或青的抓痕。
“周牧珩啊周牧珩”他自己竟嗤笑出声,带着自嘲与回忆,想给自己下个定义:“原来你也可以这么”
门被推开,厉星时端着早饭进来,看他起来了,笑着问:“还好吗?”
周牧珩把被子往腰间盖了盖,这会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怎么没去训练?”
“特意留下来给你做早饭。”厉星时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上:“你把早饭吃了,我先走了。”
“好。”周牧珩嘻嘻的笑着回答:“路上注意安全。”
厉星时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昨晚是他把周牧珩接回来的,他没开车,于是又退回来几步对他说:“我送你公司吧。”
“不用。我打车就好。”周牧珩不想他为了自己耽误了训练。
“也好。”厉星时说完,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站在床前,凝视着周牧珩。
“怎么不走?”周牧珩觉得他不走,他都没办法穿衣服,身上的颜色太多了,不能示人。
“你刚才说,原来你也这么什么?你要说什么?”厉星时好以整暇的问。
“没什么!”周牧珩推了他一下:“赶紧走吧。”
厉星时不动,反而躬身靠近周牧珩,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倒想到一个词。”
“什么?”
“疯骚!”
“厉—星—时!”周牧珩吼完,厉星时就没了人影。
后来,他震惊的想,有时候这个词也未必就是贬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