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止戈濒死挣扎一般,“如果我没有跟她睡……”

“您都已经养在外面了,”谷祥雨突然觉得有点儿好笑,又觉得他有些可悲,“我管你跟她睡没睡。”

没跟那个女人睡?

宋止戈这算什么,还想着这能是给自己的一丝退路?然后再占着这一点儿,留有自己跟他的一点儿可能性,再来要死不活地来跟自己纠缠一番?

谷祥雨已经提不起来一丝情绪来应付他了,“将军,这世上有太多无疾而终的感情,而这并非坏事儿,若是真的挣扎过都还不行的话,那只能说是有缘无份。”

宋止戈将手攥的咯吱响。

他正要再说什么,谷祥雨却又轻声开了口。

“危月,”谷祥雨眼睛无神地看着他,吐纳出口,“如果非要在我们两个之前讲一些什么的话,其实从一开始,就根本没什么。”

宋止戈眼里颤着,“你刚才叫我什么?”

“在我们这段感情上,你的狭隘,阴晴不定,侮辱,不忠……你的所有罪名,在我这里都不成立,”谷祥雨有些悲哀地看着他,声音像是在小心触碰,“因为我从未心爱于你啊,我们也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宋止戈猛地朝着他过去,酒水顿时撒了一地,谷祥雨倒在地上,身上的骨头被他撞的生疼。

“谷祥雨!你说什么!”

谷祥雨韧瘦的手腕就这么无所谓地垂在了地上,他于昏暗的下方看着这个侵略性极强的成年男子。

“随便你吧,打也好,骂也行……你要是想睡,也不用等那个五年了,但是明天,我是一定要走的。”

宋止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不敢声张的呜咽,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谷祥雨的脸上,却换不来谷祥雨的一丝心疼。

谷祥雨还是那个极端自私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成为他的例外,不想跟人没完没了地纠缠,也不想自讨苦吃。

宋止戈趴在他的身上,颤抖地吻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