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难保能救得下你……”

到了天亮雨才停下,屋檐上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靖安王府备上了一口上好的棺材,但棺材里躺的,却不是昨夜那个惨死的丫鬟,而是太傅府上那个正儿八经的小姐。

身无伤痕,暴毙身亡。

至于与她一块儿私逃的男人,也已经被扔去了乱葬岗。

与此同时。

谷祥雨发不出了声音,整个人披散着头发,趴在床上,手指耷拉着,一只小土狗仰着脖子,嗅着他的手指头。

谷祥雨醒了,睁着一双眼睛,想宋止戈。

四年了……

想问他,还回不回来。

靖安王府的事儿传的满城都是,靖安王“克妻”的名声再次传出来,夹杂其中的闲言碎语数不胜数。

左常领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脸色极为的难看,想到里间的谷祥雨,猜测了一番,觉得这孩子怕是知道昨夜王妃暴毙身亡的缘由,这才被大长公主……

可照昨夜来看,他又觉得谷祥雨是个嘴严实的,根本不像是会出去乱说的。

打听到大长公主还没有回宫,左常领联系上常姑姑,这才见上了大长公主一面,将昨天的事儿事无巨细的全给说了。

大长公主微微惊愕,“那孩子现在哪儿呢?”

左常领:“我用了药,他现在使不上力气,那孩子也说了,等回了宫后再去您那儿请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