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把女儿托付给了同病房的另一位母亲,自己坐上了绿皮火车,昏昏沉沉坐了两天两夜,终于抵达了陌生又繁华的b市。她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四顾茫然,最后终于硬着头皮走进了派出所里。
女人讲完之后失声痛哭,女警也抱着她默默流泪。
阮鸣盯着女人的眼睛。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恨她。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他轻声问。
女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哭。
女警在一旁边哭边说,这种案子不符合跨区域协作的标准,自己根本帮不了她。
女人所在的地方穷山恶水,黑恶势力暗潮涌动,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真在那边,能否帮的上女人。
她只能抬起眼来,满怀期盼地看向阮鸣。
阮鸣沉默了一会。
“我能先出去一下吗?”最后他说,“我想打个电话。”
走进院子里,阮鸣有些茫然地打开手机,想,他今年也不过刚刚十八,又能做的了什么。
屏幕一亮,月色经理的消息就跳了出来。
经理:我听说你在岁光的待遇并不好。
经理:这样吧,我先给你透个底,20倍的年薪,转会费另算。如何?
回基地之后阮鸣先是找到了教练,请他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他说这是我的家事,恳请你为我保密。
教练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