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头痛,“不当人好好当只猫也好啊。”
凌猎今日份欺负小季任务达成,大笑离开。
席晚问:“你和孙镜是朋友?她起初是怎么带着你走出来?”
潘君舒似乎对孙镜非常依赖,提到孙镜的名字,她眼里的戒备明显少了些。她说,孙镜告诉她,自己的丈夫也出轨了,并且用非常肮脏的手段将责任推给她,她当时愚蠢,等到名声全毁,离婚之后,才知道真相。
孙镜站在更低更惨的位置,让潘君舒产生了怜悯,也是靠着这份怜悯,她成为潘君舒最重要的康复学者。后来,医生接替了孙镜,孙镜还有很多别的患者要顾,但在潘君舒心里,她是最重要的一个,如果有机会,她就会去主动找孙镜聊天。
席晚意识到,潘君舒后面要说的很可能就是关键。
“你们平时聊些什么?”
潘君舒回忆道,她喜欢听孙镜讲当初接受治疗的过程,孙镜也毫不介怀地分享,还给她讲一些心理学上的知识,她向孙镜倾述自己走不出丈夫的阴影,孙镜安慰她,早晚会有这一天。
说到后来,潘君舒皱起眉,似乎有些不舒服。
席晚问:“怎么了?”
潘君舒额头出汗,“我……我真的走不出来,不要再戳我痛脚了。”
席晚脑中迅速闪过潘君舒的治疗阶段,她心中最大的坎是无法在外人面前摘下婚姻不幸的遮羞布。痛脚?是指的这一点吗?是谁在戳潘君舒痛脚?
“孙镜反复向你提到丈夫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