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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君舒肩膀一僵,眼白发红。那不是脆弱得哭泣的红,是长期继续的仇恨。

席晚有些错愕,“潘女士?”

潘君舒一改柔弱,变得歇斯底里,“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我承认?我承认了你们就可以看我笑话吗?我离不掉婚,失去婚姻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语无伦次,席晚对精神疾病虽然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她现在需要药。

“潘女士,你先冷静,你的药在哪里?”

潘君舒盯着席晚,“孙,孙镜。”

席晚只能顺着她说:“对,我是孙镜,你怎么了?”

潘君舒忽然大哭起来,指着橱柜的抽屉,“你给我的药在那里,你救救我!”

席晚一惊,孙镜给过潘君舒药?可是康复学者根本没有资格开药!

抽屉里有很多药,但其中一瓶很突出,因为瓶身上没有贴任何剂量、注意事项。

席晚拿起这一瓶,潘君舒颤抖着接过,到处许多片,一把吞下。

席晚神色严峻。这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

吃药后的潘君舒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亢奋,她甚至拿过刀,想在大腿上割划。席晚注意到潘君舒腿上已经有很多血痕,立即控制住她,将她带回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