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打出一个响指来。盘在地上的绳索第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召来, 将谢长亭双手紧紧缚住, 令他一时身形不稳, 只得踉跄着被时轶一手按在地上。
“又怎么……”
“那为何不可两相顾之呢?”
谢长亭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
时轶脸色一沉。
“我没同你说话。”他道,“另外,别想着能从我眼前逃走。待我师叔回来了,再来问你的话。”
谢长亭:“……?”
他当真不知对方为何如此喜怒无常,自己又是说错了什么。家中五岁大的堂妹心思都没他时轶难猜。
时轶却已不再同他言语。他沉着一张脸,捡起方才掉在地上的无极,在原地静了片刻。接着,一剑劈向院中参天古木。
破空之声倏然而过。
古木枝叶轻颤,树干却未被伤及分毫。
时轶也未再看它一眼,只是兀自于一旁舞起剑来。不多时,石墙上就已刷刷多出数道剑痕。
直到他身形闪动间,后背撞上那棵古木,谢长亭才忽然发觉,它那合四人抱的树干朝后重重挪出一段。
——原来它早已从中断成了两截。
与此同时,时轶也收剑回鞘,歇了下来。
此时距方才已过去了两个时辰之久,日头已高悬在当空,不似先前温柔,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