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笑话,值得驻足吗?根本就应该擦肩而过,一个眼神也不赏赐。
他总觉得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不对,反应……有的。
他不屑于展示不屑的不屑,是他所见之处唯一的干净。
最干净的陌生人。
想不通就不再想,快活得多。
无数只脚踩在巷尾肮脏的地上了。
红色墨水扑到他身上了,溅进眼里。
红色,红色,映照得清清楚楚。
载书机扑进眼里了,具体砸到哪了他不清楚,到后来依旧不清楚。
血顺着侧脸画了长长的一道痕迹,滴在脖子上,越抹越多,再也擦不干净。
载书机被捡起来了。
伴随着冷笑,载书机毫不犹豫地合上了,钉子刺穿表皮,死去的野兽用冷却已久的獠牙死死咬住了他,无需克制。
载书机太钝了,破不开下面的一层表皮,无法真正的把钉子留在他身上。
他们合力努力了很久,终于成功了。
他们击掌欢呼。
除了他们,没人知道这欢呼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