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郎长清瞪大了眼,虽说秘密已经戳破,但那两日之约怎么就不能继续了?刘萤儿不去看她,哼了一声:“不为何,小事我说了算。”

郎长清十分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待晚一些,郎长清总算穿上了衣服,因着肃王亲自过来探看,刘萤儿也不好再拦着了。肃王自是表达了一番谢意,又见两人感情如此要好,心中窃喜,也不把她当外人来看:“此次多亏了贤侄,这些人就是冲着端和来的,我那院的杀手都没有这里的多,若不是贤侄,端和怕是凶多吉少了。”

郎长清客气地笑着:“举手之劳罢了。此乃王府府内之事,小侄不好插手。”她隐约能察觉出,这事跟宫里有关,她不愿郎家牵扯进去。肃王也明白了她的态度,也惊讶于她的敏感,此事与先前端和城外遇刺有关,他的皇兄才登上皇位几年光景,那几个皇子已为夺嫡费尽心思,这般一来,他越发下了决心,要将端和嫁进郎家。

肃王走后,郎长清再次提起要回将军府,刘萤儿依旧没让。眼看着就要入夜,郎长清也十分无奈:“郡主,这天就要黑了,我呆在这儿多有不便啊。你知晓我的身份,旁人并不知晓,孤男寡女的,有损你的名声。”

刘萤儿并不在意:“你都受伤了,谁会在意这些,你昨夜便是在这儿过的,谁会胡乱揣测,我厚待救命恩人罢了。”说着,让郎长清躺好,“你快躺好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郎长清只好照做,刘萤儿便叫明月进来:“你快吩咐下去,将军又晕倒了,饭菜和药赶紧准备好,待会儿先端过来,不准让人过来扰了将军休息。”待明月走后,郎长清睁开了眼睛,十分无奈:“这就是你的法子?”

“你管不着。”刘萤儿走到一旁拿了书来看。郎长清叹了口气:“那待会儿你睡哪儿呀?”

刘萤儿翻着书页:“当然是睡床上了。”郎长清正摆着脑袋看这床够不够大,刘萤儿脸上一红:“你睡软塌上。”

郎长清瞪大了眼,吃惊不已:“我身上还有伤呢!”

“方才换药的时候已经不流血了,睡一晚软塌而已,没事的。”刘萤儿安慰着她,她哪里愿意:“我都受伤了,夜里也不会闹腾,你就给我腾一小块位置就行了。”

“那与软塌有什么区别?”刘萤儿也不肯退步。郎长清索性挺直了身体,闭上了眼睛:“那我不管,反正我已经晕倒了,走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