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萤儿走过去,蹲下身,撑着脑袋看着装睡的郎长清,玩心一起,挑了挑眉,轻声道:“那我亲你一下,去不去?”
郎长清睁开眼,侧头看着刘萤儿:“真的?”
刘萤儿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假的!你就躺床上吧,我好心答应给你腾块地方,晚上睡觉老实点。”
到了夜里,洗漱过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两床被子,刘萤儿果然只给郎长清剩了一小块位置,郎长清受了伤,的确也只需这么点大的位置。
郎长清看着横在两人中间的枕头,撇了撇嘴:“郡主啊,我突然觉得去软榻上睡也挺好的,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去软榻上睡,你这样也睡得舒坦不是?”
刘萤儿背对着她,偷偷笑着:“想得美!”
第9章
郎长清的伤已经不会再流血,眼看着就要结痂了:“这伤也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军中事务繁多,该堆积成山了。”
刘萤儿也知晓这不是儿戏,只好将人放走,嘱咐着别忘了擦膏药。郎长清笑着将膏药接过收好:“你放心,雪儿会记着的。”
“这伤都好得差不多了,这么点事就别烦人家了,你自己擦一擦就行了。”刘萤儿替她拉了拉衣裳,这是郎长白特意从将军府带来的,原先那身衣裳已经不能穿了。
郎长清应下,刘萤儿终于是没忍住:“你这两日声音好像变了一些。”听上去,比原先轻柔不少,不知是不是受了伤身子虚着的缘故。郎长清知晓她担心,笑着安慰:“我声音原本就是如此,往日为了更像男子,特意学着长白的声音说话的。”
事务积了不少,郎长清一忙起来,与刘萤儿已是三日未见。刘萤儿让明月送了一封信过去,约郎长清在戏院里共用晚膳。
郎长清过来的时候,戏台上已经开唱了,刘萤儿倒是不怕她不来,悠哉悠哉地看着戏,郎长清穿着长衫,拿着她先前送的扇子轻轻摇着:“郡主久等了,小的该罚。”
刘萤儿倒不追究,一手替她斟酒,招呼她坐下:“知道你忙,还没错过好戏。”
郎长清坐下,用扇子挡住她的酒杯:“郡主身子不适,不便饮酒。”刘萤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哪里不适了?”郎长清已经扭头叫人端了茶来:“少喝些的好。”
刘萤儿在她来之前,已经喝了几杯,当下倒也由着她将酒换成茶,又看了她身上一眼:“你伤好了吗?能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