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窝囊,还是心软了。
他弹了下扇面,傲娇的想即使他准备去救容池临,也不代表他原谅了这群人。
该生的气还得生,不可能轻易消的。
影子面漏为难:“若是我自己或许还能悄无声息的混入,若再带着你实在是有些困难。”
“那你说怎么办吧。”
“其实信上所说也不能全信。”影子浑身紧绷:“毕竟无法知道此人是敌是友。”
温则冷笑:“若是友方早就该现身了,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得先见面再说。”
“那我自己先去一探究竟,你在外……”
“我要是被抓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若是被抓到你知道什么后果吧。”温则打断他,见
影子不懂的样子,他眼底的嘲讽渐浓:“容池临觉得我和奇虎牌有关,即便卫以珩想杀我他也会想方设法与我会面。而卫以珩咬定你与奇虎牌有关,生怕你说出不该说的坏他大计,即便冒险也定会灭口。”
“这……”影子低下头:“那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更何况你身上还带着伤。”
“爷身上的伤就没断过。”温则将折扇别在腰间,用黑布遮住脸,无声地走到宫墙旁猛地一用力直接越到墙上,下面是一处观景的矮松林,林子中矗立着一名驻守的锦衣卫,温则抽出匕首正准备跳下去,影子突然悄无声息的从身边一闪而过,紧接着锦衣卫猛地栽倒,被影子迅速接住,缓缓地放到地上。
温则来到他身边,影子半蹲在地上警惕的盯着四周,将声音压得极低:“一个人也是冒险,两个人还能多个依仗,你放心走,我护你。”
温则目光复杂的看向他,终于没有拒绝。
卫以珩防人之心甚重,刨去例行巡查的侍卫以外还特地安插了耳目俱佳的锦衣卫驻守宫墙边围,温则二人虽能悄无声息的翻过,但如何绕出去却成了让人头疼的问题。
只要出了树林失去遮掩,一定会被发觉,影子抬手示意自己往西走,叫温则换上锦衣卫的衣服。
他无声地低身穿行,同时在巾帕上倒上药粉,不过眨眼的功夫,数丈外的锦衣卫也被放倒,他将昏迷的人移到一块观景大石后挥手示意温则跟上。
一路躲躲藏藏好不容易绕到了养心殿不远处的庭院中,入目的却是往返巡视的侍卫,步调整齐,冷毅森严。温则顺着墙壁滑下来,拉下面罩大口的喘着气,小声骂道:“卫以珩有病吧,养心殿外面还围着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