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被束缚的头皮发麻,瞬间怂了,一时不知该不该强硬的重复一遍。
“不敢说了?”卫以珩鼻尖抵在他的脖子上,呼吸时不时的落
在皮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另一只手也有越来越不安分的趋势,容池临不得不认怂,又紧张又憋气:“你跟你风华绝代的方将军过去吧,我长的没人家好看也没人家会打仗,你怕是瞎了眼。”
卫以珩脑子卡壳一秒,随即恍然大悟,眼底渐渐浮起笑意:“怎么?吃醋了?”
“吃个狗屁的醋,”即便吃醋吃的毫不遮掩,骤然被人点破还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陡然凶道:“你给我滚下去!”
“呦,”卫以珩故意调戏似的勾他的下巴:“脸这么红啊,是不是都能煮鸡蛋了?”
容池临恼羞成怒,恨不得把牙咬碎吐在卫以珩那张贱到极致的脸上:“滚……”
“真可爱。”卫以珩勾唇,低头落下一吻。
容池临趁其不备看准时机一口咬住,死命的叼着打死也不松口。
卫以珩吃痛:“容池临!松口!”
容池临含糊不清道:“你洗的米!”
“洗什么米洗米,松口!”卫以珩伸手出挠他痒,容池临痒的直扭,仍旧固执的不松口:“行!的!米!”
卫以珩骤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想得美”,又气又想笑,一笑就被咬的疼,几番挣扎猛然豁了出去,低头反咬住他,同时上下其手,丢开碍事的被子。
容池临:“!!!”我日·你大爷!
——
夜半。
宫里春色盎然,宫外凄神寒骨。
温则蹲在宫墙不远处近乎冰冷的摆弄这自己的扇子,一眼也不看身侧跟他一起蹲墙根神情拘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