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清楚,到底是谁上谁?”男人炙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间。
“我……我……你松开!”容池临脸红的像柿子,幸好摸着黑没被看见,要不然他脸都丢到八百里开外了。
卫以珩故意嘲讽:“啧啧,哪哪都比不上朕,个子也是,身材就是,就连……”
“闭嘴!”容池临死命挣扎:“赶紧下去,你还睡不睡了,明天还得上朝呢!”
卫以珩若有所思:“若有事可做,也不是非睡不可。”
“卫以珩,我生气了!”
卫以珩从他身上下去,躺在床上撑着头看他:“你这人真是蛮不讲理,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打不过就开始翻脸不认人,真难伺候。”
容池临狠狠的瞪他一眼,裹好自己的被子,缩到墙角自己睡自己的去了。
卫以珩把双手枕在脑后,顶着床幔顶端发了会儿呆,半响,才伸手碰了碰缩在角落里的人。
没反应。
卫以珩慢慢凑过去,听到了舒缓轻柔的呼吸声。
得,睡着了……
这人是猪精转世吧,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雪是从凌晨开始下的,卫以珩出门的时候已经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冷雨热雪,天倒是比昨儿要暖和,也没什么风,雪悠悠然的飘着,落在行路人的肩头。
“陛下,臣有事要奏。”金銮大殿,高大威严的男人坐在龙椅之上,垂眸俯视下面的大臣:“奏。”
“恒德比邻我国西南边境,三年前一战归属我国,但是近些日子明显强盛起来,以至于边境又不太安宁,而且恒德以桑蚕业举世独大,臣觉得,应该出兵攻打,得到他们的技术后我国更会繁荣昌盛。”
“不妥。”卫以珩道:“恒德人执拗,爱国之心过剩,若是攻打下来他们也不会真心服从,不会将桑蚕技术传给咱们。”
“臣有一法子。”付逢源站出来:“恒德质子容池临如今正在咱们宫里养着,何不给他封官加
爵以示恩宠,如此一来自然能拉拢恒德百姓。”
“哦?”卫以珩若有所思,封男子为皇后可是从未有此先例。
不过既然有大臣提出来了,那他是不是就要顺水推舟……
付逢源道:“还请陛下封容池临为亲王,加以国姓,以示恩宠。”
话音刚落,卫以珩顿时沉下脸,阴冷的盯着底下的人,须臾,突然冷笑一声:“朕不相信你不知道朕和容池临如今是什么关系,你想让朕封他为亲王,是想让朕和自己义弟吗?”
君王的压迫感,不需发怒,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脊背生寒。
付逢源磕了个头:“忠言逆耳,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
“唉。”卫以珩突然长叹一声,十分可惜的摇头:“丞相入狱把付将军阵脚都打乱了,来人啊,带将军下去清醒清醒。”
付逢源不敢相信顿时瞪大双眼:“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