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没有闭眼,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旁边的人身上,忽的,旁边传来一阵抖弄被子的声响,卫以珩刚要侧头,自己的被子突然被掀开一角,紧接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钻进来,像条八爪鱼似的缠在了他身上。
很是丢脸,卫以珩那一刻短暂的忘记了如何呼吸。
本应吐气却吸了气,呛的自己咳个不停好半天才平复下来,卫以珩僵着身子板着脸,总感觉自己丢了面子,微微侧头道:“你……你能不能矜持点?”
“矜持?”容池临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我都矜持一个多月了。”
“你当时是不喜欢朕,哪里是矜持?”
“差不多。”容池临不管卫以珩死活,反正自己抱的舒坦:“谁让你跟块木头似的,两个人之间总得有个人主动吧,我就勉为其难吃点亏。”
卫以珩:“……”
“朕觉得总有一日你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逼着张福满把你抬到朕的床榻上。”
“我才不会!”容池临突然抬头:“我哪有那么不值钱啊!”
卫以珩动了动,还行,还没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还知道这种事急……
“怎么也是把你洗干净抬到我的床榻上。”
卫以珩:“???”
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的脑袋里一天天的都装着什么东西?难不成还想翻身农奴把歌唱?
还把朕送他床上去,阁下何不乘风起!?
卫以珩觉得很有必要给他上一课,握着他的肩膀把人拽开,一字一句无比认真:“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朕,才是上位者。”
“凭什么!?”容池临突然坐起来:“凭什么你就是上位者,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说在下面就在下面,我不服!”
“不服也得服。”
容池临红着脸,小声嘟囔:“我……我对自己有信心。”
“谁给你的自信?”卫以珩捏住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拉:“你知不知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放开!”容池临去掰他的手:“你就这么对你丈夫的!?”
卫以珩突然伸手去拽他衣领:“你这个小兔崽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
容池临趁机甩开他,袖子一挽就骑坐在
卫以珩腰间,骂骂咧咧:“我今晚非得把你上了不可。”
卫以珩蓦地捉住他的手腕,容池临只来得及看到他突然起身,腰上便是一紧,天旋地转,待他回神,已经被压在了床榻之上,卫以珩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就要去拽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