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嫂子?吃饭呢?”

迟应被吓了一跳,花糕被他直接捏碎,撒了一身的渣。

“你有病啊?”迟应冷冷说。

沈寂哼哼两声,压根不把自己当越狱犯,直接往桌子上一坐,目光投向刚刚收拾好的床褥,沈寂嘴角浮起一丝坏笑:“昨晚这是干什么了?”

这神情,好像下一刻就要跑出去传的满世界皆知一样。

哪怕沈寂如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攻击性,但是刚刚穿到沈妄身上时,沈寂的疯子形象实在在他心里刻的太深,于是迟应很自然地离开桌案,不动声色和沈寂保持一定距离。

沈寂又哼了哼:“怎么?怕我?还是厌恶我?”

迟应又拿起一块花糕,靠到另一边的椅子山:“不敢,我区区凡胎肉.体,不敢和你们神仙相提并论。”

“我们神仙?我可不是神仙。”沈寂换了个躺姿,瞧着二郎腿,长叹说,“我是妖,不是仙。”

“也差不多,不是凡人就一样。”迟应轻飘飘看着沈寂,“所以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给你哥哥庆生?”

沈寂将长发拨在身侧,沉吟说:“算是吧,不过这是次要的,来,把你衣领扒开我看看?”

“……”

果然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见迟应仿佛满脸黑线,沈寂哈哈大笑:“别紧张,我只关心我哥哥,对你可没意思,不然一进殿就给你绑走了,你应当知晓我的手段。”

迟应淡淡说:“是,你们神仙就是厉害,人上人,高考轻轻松松裸考七百五。”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