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陈富众撩开长褂,露出黑疮。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不能够!”在脉理中的确没诊出褥疮病灶,倪浴大意了,赶紧又按了遍脉,发现脉已经微弱到不能体表。“陈富众,说话。”
“不能说,这是我和师傅的秘密,如果我命大,有机会见了国君或许还能延寿,如果不幸殒命也是命中注定。”这块黑疮就像一张催命符贴在陈富众的身上,如果倪浪能出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为什么哥哥能救你,我不能!”倪浴不自信地问。
“二殿下修地是毒理,而国君是医术。”
“那我父亲也能救你?”父亲研习了两本祖传医书,肯定比哥哥更厉害。
“太祖应该不懂药神仪式吧,只有国君一人在研究此项古老的祭祖仪式。”
“哥哥在研究药神仪式?”听说药神仪式对人的伤害大而且残忍,所以祖先停了它。
“二殿下,您别再问了,皇族的秘密您得自己去找答案,别难为一个外人。我答应齐格大人守口如瓶一定会办到。此外,您们尽快启程回西南国,不必陪我在此。”陈富众也想回家,但在回去之前,他还要完成最后的任务,暂时还不能走。
“你不走,我也不会走,你是我的病人,我一定要治好你。”倪浴还不信,跟着陈富众查不出哥哥的秘密。
“随便你,跟着我,你只是浪费时间,什么都得不到。”每到午夜黑疮会疼一会,熬过去就好了,所以陈富众觉得时间够用,只是痛苦一点。
“走着瞧!陈富众,你这毒我能解,但我需要你的秘密。”倪浴没撒谎,天道酬勤,你做的每一项努力都不白费。
“你要是能解了这毒,我什么都告诉你!”陈富众自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