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贡献给国君,一块是倪竞天可怜我,让我保命用的。”陈富众清理完黑疮,倒回软塌。“这个软塌舒服,我躺过的东西还是别让你家主子用了,不吉利。”陈富众习惯了软塌,不想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
“好的,我让人再给王爷做个软塌,可是,你不能用这种花纹和颜色的绸料,这是给王爷用的。”阮风知道说了也是白说,适当提醒还是需要的。
“哈哈,这床软塌就算你拿回去给二殿下,他也不敢用,何必浪费了这么好的被子和褥子。”陈富众靠在上面,并没有打算起来。
“陈大人,您休息吧。”阮风抽出一个未被陈富众碰到的靠垫。
“谢谢阮公公,你是第一个叫我大人的人,此生也算圆满了,我做了齐格快三年的学生,考试资格被取消,背井离乡,如今恶疾缠身,生不如死。”阮风的好人缘,让陈富众放下伪装,能放肆地说两句心里话。
“陈大人,您严重了,齐格大人对你的病很上心,特意恳请二殿下来救你。”阮风解释。
“为什么不是倪浪,或许他还能救我,派来一个骄傲的公子哥,中看不中用!”
“嗨!陈富众,没想到你还是两面三刀的人。我尽心尽力地救你,反而成了我的不是。”出门在外,没了软塌倪浴睡不好。阮风奉命取软塌,一去不复返,倪浴好奇来看看情况,刚进门就听见陈富众在骂他。
“二殿下,您真有那么好心吗?您的那些话是故意说给向东听,让他来记恨我!我的确守着秘密,无论你用什么法子都不会告诉您。”陈富众懒得理倪浴的小人心性。
“二殿下,您消消气。陈富众,你少说两句。”阮风不想大家闹得不愉快,否则回去挨埋怨、遭殃的还是自己。
“陈富众,你吃了掺水银的大米,是我发现投毒人并及时解了你的毒;你捂着一块大冰坨子昏睡不醒,是我发现救醒了你,我哪点对不起你?”倪浴没想到会和陈富众讲道理,这小子牵着他转圈走,太可恨。
“二殿下,说的都对,但你解得都是表症,我中了神冰之毒,您怎么没看出来?据说您是最善用毒的人。”陈富众揶揄。
“什么毒?神冰之毒?你不是倪家人?”倪浴有点乱,这都哪跟哪!被神冰碰过的东西会瞬间破碎,所以叫冰碎。没听说神冰还有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