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假喜欢还是真偏执,这七年的牺牲,都让他一个做弟弟的为姐姐难受。
今天一大早听闻自己家姐对自己说要放弃十三,改做朋友相处。他先是开心于他姐的想通,尔后又有些心疼他姐,觉得于情于理得劝慰两句,不论她为何忽然转性,反正白择以为只要白鹭别再强求生事,能免了她每每失意后再拿自己杀气,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白鹭听了弟弟的妙言气的暗暗掐断了两节长指甲盖,自己本是为哄骗他随口找了套说词,没想到他就信以为真,还竟大模大样地劝起自己来了。
她对死石膏豆腐似的弟弟无了法,想骂一顿又觉得已没了必要,豆腐就豆腐吧!好歹有的时候能拌个葱花皮蛋。
此时再不顾豆腐白择的叨叨,白鹭连推带搡地把他撵出了门,催他快去拌葱花。
白择手上提着蛋糕,心中默背着白鹭的谆谆教诲,在晨光中出门去了,及至日上三竿才回来。
一见白择回来,在家等的焦心焦意的白鹭便赶着冲了上来,心急火燎地把他拉至小花厅,左右探了无人后,才神秘兮兮地向白择开了口,“怎么样?她吃了吗?”
白择在十三那混了一顿饭,多喝了几杯酒。正是口渴之际,他坐下来看也不看便端起杯子要喝,及至入口却发现是咖啡,他皱了皱眉,就要向外面喊仆人倒茶。
白鹭赶紧杀人灭口似地一捂他的嘴,小心翼翼地低声逼问,“你喝什么茶?先回答我的话!她吃没吃?”
白择被咖啡苦了一下还在咋舌,闻言不甚在意地回道,“吃了啊。”
“都吃了?”白鹭紧逼着问。
“是啊,都吃了。”白择咽了口唾沫,感觉口中的咖啡苦味还是很重,做势又要叫人倒茶。
白鹭见白择总不认真,便打了他一下,紧张兮兮地又发了问,“她一个人吃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