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易洛洛虽然与刘妈的关系亲近了一点,但是刘妈还是没有胆大到随随便便打电话。
但她在大门前还有前厅为易洛洛留了灯,靠着微弱的灯光,易洛洛艰难地拖着人,缓步前行。
邵言比易洛洛高了将近一个头,她虽然将他的双手扛着,但是双脚还在地上摩擦。
拖着这个酒鬼是个大工程,她艰难地将人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房间,邵言似乎偏同她作对一般,另一只脚还没踏入,邵言吐着满口酒气的气息,将头倚在她的肩上,嘴唇含着她的左耳垂,没一会,就嚷嚷着要吐。
易洛洛身形一僵,想给这人来一脑袋,但又叹了口气,赶忙捂着这人不断动弹的嘴唇,着急说道:“忍着点,我带你去浴室。”
她一番功夫下来,总算是将人拖进了马桶边上,让他对着马桶吐。
邵言不断扭动着身子,凑到马桶边闻了一口,脸色难看,将头扭到一边:“不要,好臭。”
“……”你家马桶是香的!!!
她翻了个白眼,理也不理,转头就走,现在说着不要不要,待会胃里一泛酸,你吐得比谁都快,呸,臭男人。
果然不出她的预料,她刚走出没几步,厕所就穿来呕吐声,听那用力的声儿,怕是要连肺都要呕出来。
也不知是喝了些什么玩意,那呕吐物散出的味着实难闻,厕所门没关,那股味顺着厕所飘进了房间。
易洛洛晚上没吃饭,胃里正空着,问到这股味道,差点也吐了出来。
她果断的返头,利落地将厕所的门一关,就下楼觅食去了。
她找了一圈,刘妈帮她热着饭,现在还有余温,她吃完后,舒舒服服地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吃饱喝足,就睡觉去了。
睡之前,她总觉得脑袋里乱乱糟糟的,像是有什么事忘了。
次日一早,她睁开眼,盯着浴室的方向,心里一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