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掀唇,扬起凉薄笑意。
真的是醉酒了吗。
或者说,他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要说有人灌他酒,观南是万万不信的。
哪个不开眼的,明知今天是她的好日子,还这样动她的驸马。
那不是被人灌的酒,就只能是白子良自己喝的了。
他为什么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说白了,不就是烦她厌她。
观南咬了咬牙,气愤地把桌上的东西挥到了地上。
言心眼皮一跳,眼里泛起心疼。
她何观南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他白子良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
他算什么东西!
也敢在她面前耍心眼。
他以为用醉酒逃避就躲得过去吗!
如果不是阿翁,自己绝对不会嫁他。不要说什么过去极爱,便是爱了,谁又能保证永世不忘。
她何观南从来就不信什么永世之爱。
观南缓了缓语气,拢紧了身上的衣服,半敛着眼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