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质疑了,白月光的存在,是不是就只是痛苦。
先让自己痛苦,再让旁人痛苦。
即便很多东西都是假的,可那些苦痛全都是实实在在的。
多次下去,焉能不受半点影响。
他不是不相信观南,只是无法苟同她如今的做法。
既要兼顾反派,又要成为白月光真的是太难了。
人必须坏,但又不能坏得彻底。
是疯子,又不能完全丧失理智。
这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烈火炙烤一般,不可僭越半点雷池。
一不小心,人设一倒,就什么都没了。
他真的就是突然有些……
担心观南。
“你在怕?”
观南嗤笑着,连翻身都不曾,“日子长的很呢。”
“假为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何必执着。”
水哥:“……”
他倒是不想执着,他倒是想放下,可他如何去寻一份观南这样的豁达。
几番权衡之下,水哥头一次和观南提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