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凡:“公主必然会风风光光出嫁。”
观南一笑置之。
“风不风光别人知道,安不安乐只有自己晓得。”
“夜深了,本宫不想见客,谁都不想。”
温凡沉吟片刻,终是郑重地应下。
“是。”
观南撇了撇嘴角,她心里清楚,今日她受了伤,老皇帝何该过问几句。
来长宁宫瞧她,也是不离十的事。
可她到底乏了,疲于应付,也害怕应付。
不见,便是最好了。
“南姐,”夜深人静之时,水哥少有地主动和观南说起了话,他知道她没有睡,“要不,就不嫁了吧。”
如果忘了,那嫁就嫁了。
可偏偏观南她记得一切,如今的所有,也全都是她装出来。
水哥总是担心,观南有一天会沦陷于这所有的纠缠之中,无法自拔。
观南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悠悠地回了水哥的话。
“我没事。”
“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只需要把该做的,给做了就行。”
水哥心底涩然,他该怎么说观南方才怔怔望着伤口的模样刺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