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怕被人瞧见,连忙垂下眼帘,故作姿态地喝了口茶。
不料太过急促,一时喝得多,倒呛到了观南自己。
又是捂嘴咳了好几下,连着泪都咳了出来。
好不狼狈。
白韵尘一改方才饮茶的潇洒俊然,骨节分明的手点在桌上。
眉目染上些许担忧。
“你不必急。”
说着,白韵尘便想伸出手去帮帮观南。
中途之中,也许是想起之前的事,又觉得不妥。
只是取出一张帕子,轻柔地放在桌上。
又再度将观南的杯盏满上。
至此,白韵尘的眉眼再未抬越半分。
似乎是刻意,至少目光不再落在观南身上。
即便是妖,也是女子。
这般狼狈的时候,定然是不想为人所见的。
观南拿起帕子,攥得生紧。
稍稍瞥了一眼,便将帕子的全貌记在了心尖。
那是一张素帕。
除了边角之处的几道云边点缀,再无其他装饰。
确实像极了白韵尘这个人。
“多谢白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