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观南重新整理好自己,白韵尘方才淡淡开口。
“你等我许久,究竟是何要事。”
白韵尘说着,眼神突然定格在观南外衣上的一块青玉坠子。
就在她的颈间。
在那一处莹白中格外明显。
许是观南方才伏身咳的那几下,太过剧烈,颈间的坠子便正好落到了外面。
白韵尘觉得有些熟悉,却还是故作不知。
只是等到观南回答之时,他的目光又不动声色地落到了自己的腰间。
细细看了几眼,速度极快。
没有多久,便收回视线。
好似从未发现两人有块相似的青玉一样。
即便品质相差甚远,但相似便是相似。
白韵尘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青玉佩上,继续听着观南的话。
“白观主,虽然我也知晓,此事寻你多有冒昧,但我也是没了法子。”
水哥磕着瓜子,看着白韵尘一副以为没人知道他小心思的模样,内心差点没笑死。
白韵尘估计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呢。
可惜,观南早就预判了他的预判。
哪有什么巧合,全都是清新脱俗又不造作的套路。
少年啊,活得久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