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叶姨娘会把日子定在她施粥回来那天,观南也并不意外。
无非是看她受累,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搭把手罢了。
从打定主意的那一刻起,观南要做的就只有等待。
她只需要外放情绪,就能推波助澜,把事情越闹越大……
何乐而不为呢。
观南倚着床边坐下,看着自己血迹微微干涸的指尖,眯了眯眼。
“你能不能先把嘴闭上。”
水哥:“……”怂的一批,立马照做。
观南依旧不客气:“臭傻逼。”
水哥:“南姐,我可没说话了。”
观南一下子打破水哥所有的幻想:“你的呼吸吵到我了。”
水哥:“!!!”呼吸是他的错?!
水哥差点失声痛哭。
真是太难为系统了!
芳青心疼得端了温水过来,替观南清洗,巧月则是机灵地去取了药。
而张妈妈,这时正在外头收拾残局,不曾进来。
观南的手浸在温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