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舌如簧,嘴角微张。
嘴角,微微的张开,微微的闭合。
时张时合,又张又合,一张一合间,吸取着口中,那朵朵红花。
红花似可人,又,似可人心田。
可人的,一手时不时的托衬,一手时不时的把玩。
托衬着吸取,把玩着逗弄。
“一凡乖,不能这样,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洗头发?”
楚静一垂首低眸,眸光怔怔,注视着身前。
嗓音轻柔响起,脸色轻柔展开。
柔柔地好言好语劝说,忙到孜孜不倦,忙到如饥似渴,忙到理都不想理,更别提,奢望她能忙到抽出时间,搭理自己的郭一凡。
恨恨地拧一拧眉,拧一拧愁死个人的脸孔。
随而,抬起双手,抬在她的面颊两边,拧一拧、捏一捏,咬牙切齿,咬牙发狠,微微向两边用力,微微由两边向外拉伸。
拉完,身前的人,照旧纹丝不动。
该怎么玩,仍然怎么玩。
玩得,自己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都不忍心,都生怕打扰到她,忙。
随之,无奈一叹。
无奈的叹一叹气,无奈的想一想对策。
“你…,要想这样也可以,乖一点,别乱动,把眼睛闭上,等下别让泡沫,不小心进到眼睛里去。”
“嗯。”
嗯,这个字。
音节,似很好发出。
至少发出来的时候,对占人便宜的思路,影响不大,更影响不到占人便宜的进度、进程。
郭一凡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算作是对楚静一提出的建议,回复完毕。
乖乖的听话,乖乖地慢慢闭上了,她那一双眼睛。
慢慢地陷入四周,一片乌漆麻黑的黑暗之中。
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更似有人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必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一时之间,一扇门被关闭。
另一扇窗,随即慢慢的被推开。
推开了黑暗,推出了光明。
光明未推出、光明未推开之前,彷如身处黑暗的人,往往更能解放身心,发散思维,思路会变得更加的清晰,更加有利于自己的大脑,进行深刻地思考。
口间,溢满着芬芳。
发顶,溢满着洗发水生成而来的泡沫。
轻柔的芬芳,加上轻柔的泡沫,更是,一同弥散而出,轻柔的清香。
用心细细思考着,用心细细感受着。
楚静一用她那一双轻柔的双手,在自己发顶上方,对着那一头洁白的泡沫,灵巧地来回不时的轻揉,来回不时的轻抚。
泡沫,无限的放大。
思维,似也无限地跟随放大,渐渐地开始发散,越散越开。
思路,开始清晰,越清晰,思考地越是成熟。
成熟至,让人突然灵光不停乍现,主意不停乍出。
乍得自己,再也不想、再也不愿,安于现状。
百忙之中,腾出空闲。
空闲地,再抽空想一想,找一找新的游戏,找一找新的玩法。
玩法,似既定俗称、一蹴而就,俗不可耐、又似新奇。
俗到,可以追根溯源,称之为熟稔及熟悉。
奇到,即便坐在浴缸之中,即便坐在池水里面,也挡不住让人轻轻的摸索,也挡不住让人轻轻地想要,摸索出一条新的思路来。
思路演变为幻想,幻想演变为现实。
现实来到,一条峡谷。
那里,有一片风光。
仿若,更能引人驻足,更能引人流连,且色彩更加无限。
独特的空气,独特的瑰丽。
蒸腾着水汽一般的诗情,蒸腾着水汽一般的画意。
楚静一面临着自己,即将再次无奈,即将再次想一想对策,对付这,似迫在眉睫,不得不出声制止的突发状况。
身心和心神,齐齐被扰。
扰人不轻,害人不浅。
造成,身神皆乱,乱至,手忙脚乱。
“一凡,等一会儿,好不好?”
“先…,先帮你好好洗头发,听话。”
在这里、在这时。
商量,遭到无情的忽视,似已作用不太,发挥不出任何地效用。
着急忙慌之中,着急忙慌之时。
慌乱地,拿起一旁的花洒,拧开水阀,对着郭一凡的头部,对着她的头发,一顿猛水,猛浇猛灌。
又是,恨不得。
浇死她,灌死她,让她,坏。
或似,水阀过猛,水势过大。
似如,暴雨来临,暴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