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的文凭,村长不简单呀。”林肆继续观察这个屋子,屋子里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特别是一些放在桌子上的小物件全是按照桌子边框整齐放置,看起来就像是有强迫症。
墙上还挂了其余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贫穷甚至说有些破烂的小男孩和另一个衣着华丽富裕的小女孩,女孩的小兜上还绣着韩。他们从小时侯戏水捉蝉到长大了收稻子上学,一直到女孩目送男孩背着书袋离开。
可是这时的男孩,衣着不再贫穷寒酸,而是与那个女孩同样华丽。
“那个在故事里失踪的人出现了。”
林肆看完之后,拉开了村长的衣柜,饶是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东西惊了惊。
衣柜全是衣服,不过那些衣服都被撕碎过。上面是掩盖不了的痕迹与伤疤,同样衣柜的柜门上也贴了被曾经撕碎的照片。不过那照片上不再是那个男子和女子,而是另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正是韩珠。
“这似乎是一个还有意思的故事。”林肆翻动那些衣服,掩盖在那些衣服之下居然是一张黑白遗照,那张脸并不只韩珠,倒只与墙上的照片里的女孩有几分相似。
林肆手里的遗照许久未被擦拭过上面落满灰尘,被塞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似乎这样村长就可以掩盖那段黑暗的过往。
林肆走近几步,脚在衣柜与地板的缝隙间好像踢到了么么东西,“这?是么么?”
04闻言,哼唧哼唧努力将身孑探进衣柜缝下,“哥哥,哥哥,我拖出来了,好像是本笔记本。”
那是本蓝皮笔记本,封面上用有力的笔触写着————韩飞饮。
林肆抖抖灰尘,拿到手里才发现,韩字下面用同样的笔触写了一个小小的齐。齐字被韩字挤着,林肆硬生生地从中看出了可怜。
我叫齐飞饮。(划掉)我叫韩飞饮。
我原本姓齐,家里好穷,不知怎么的韩家长女缺少一个玩伴,挑中了我,我就进入韩家,就改名叫韩飞饮了。韩家是么么?我也不知道,它有好多大房子,也好漂亮,后院也不让人去。
韩小姐对我挺好的,我们去戏水(这个词先生教的)去捉蝉,我挺喜欢她。
韩家不给女人读书,可是我想读。
我读书了!!!(先生说这叫感叹号)是韩琼韩小姐求的,我会感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