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方丛夏和高直就是这种关系呢!”
阮南参呆了两秒,慢吞吞地“哦”一声,低下头掏出手机飞速记下PY这个新词,准备过后去浏览器搜索。
阮北川有点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阮南参又接着问:“我昨晚喝醉了看起来怎么样?”
“?”阮北川投来奇怪一瞥,“什么看起来怎么样?就是醉鬼样呗。”
阮南参惊奇地“啊”一声,他根据仅有的在度假山庄喝啤酒的经验,得出一个较为严谨的结论,他说:“不可能,我醉相是很好的,耍酒疯那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乱说话或者乱做什么事,也是不可能的。”
阮南参的语气非常笃定,就好似他根本没有醉酒,甚至没有喝酒这回事。
阮北川觉得好笑,对着镜子抓了两把头发,转头心不在焉地顺着阮南参的话问:“你怎么知道啊?万一你醉了那会儿对方丛夏做了什么呢?比如亲人家、占便——”
讲到这儿,阮北川突然福至心灵,他刷地扔下发蜡,瞪大眼睛看着阮南参,“哥,你是不是对方丛夏说了什么醉话,做什么出格的事了啊?”
“我没有。”
阮南参再次否定了,眼含责备,瞥一眼阮北川,说:“都说了我醉相很好,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情。”
阮北川沉默了。
两分钟后,他面色凝重地看着阮南参,说:“我觉得你肯定对他说什么醉话了,行李你自己去取,顺便问问他你昨晚说了什么。”
阮南参不满地皱起眉头,倒不是对自己去方丛夏取行李这件事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