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阿言回房。”
“易辞潇!”死叫不动,他急道:“你再不去就分手!”
易辞潇并没听懂,脸部起了些红肿,怕纪言再这么下去,气坏身子,“好,我现在去。”
目的达到,浴室中易辞潇含下解药,再泡温热水加速药效。
纪言在外面等候,急切的心情迫使他有进去看看的欲望,但是被摧残过后的菊花,早已不能再承受,等啊等,等了好久,等到他困得睁不开眼。
再次醒来是早晨,头重脚轻的感觉太过于熟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发烧了。
他扭头看了看,睡在旁边的罪魁祸首,沉沉闭上眼睛,心想:唉,活着真难。
又睡了去,直到中午,易辞潇叫醒他,他才睁开哀怨的双目道:“难受…”
易辞潇亲吻额头道:“先起床,吃饭后喝点药可好!”
“你…过敏,怎么样了?”嗓子哑得冒烟,还带有重重的鼻音。
“无碍了。”易辞潇也没曾想,纪言会一直在门口等,昨天玩的确实过了些。
“哦,那我再睡会儿…”他转身躺回,留下一个背让易辞潇有些无措。
他俯身轻轻吻了下耳朵,“该用膳了。”
“痒~”纪言嘀咕道:“不舒服,难受…不饿……”
一点一点慢慢哄,总算把人哄起床了,换上衣服,纪言就开始了哭,也不说话,眼睛直视易辞潇,脸色尽是哀怨。
易辞潇无声笑了笑,指尖擦去泪水,“我错了,真错了,用膳么?”
纪言已经上过无数次当了,每次都是这样,先道歉,先认错,下次不敢,越战越勇,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