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带上一些埋怨,“为什么今天是晚上是施针?”但凡换一天,但凡换个时辰,他都不会那么想死。

“你白天不是不在么?动作快点,我还要回去休息呢。”见纪言站着一动不动,催道。

易辞潇也不好受,泡了一时辰冷水澡,从里面出来,碰巧徐悠收针消毒。

“怎么样?是曼陀罗花粉么?”

徐悠:“大概率是了,只不过应该有多种,有了主料,我可以进一步推测,再给我几日时间。”

“好。”

提箱走人,欲走欲停道:“下次你们稍微注意点,小心早产。”

“明白。”

徐悠越发不敢相信居然有一天易辞潇会对他有求必应,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纪言难得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果然还是徐大夫施针是让他最有安全感的一种方式,要不然以后每天晚上搞一下?

几日度过,纪言尿频逐渐增高,水肿也越发明显,食欲减退,人都焉了似的。

“今天也不去走走么?”易辞潇给人揉揉腿问道。

“走不动……”他看着自己肿成猪脚的腿,委屈道。

“我扶你去?”

不乐意地在易辞潇大腿上踹一脚,“都说了走不动,你还要拉我走,你有病啊!”

“徐悠说多运动对生产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