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潇缠人道:“需要我帮忙随时叫。”

他不禁呆住片刻,眼神闪过点点情绪,抬眼瞧人,又不知该如何作为,踮脚捏易辞潇脸颊,口气含着失望,“我差点就要信你了,结果你又利用我向国师哥哥动手,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易辞潇俯身吻去,双唇触碰即分,探入舌头在口腔中不停游走,蛮横探索,吮入小舌后惩罚性地咬上一口。

这才满意将人放开,下颚蹭过脸庞,他在纪言耳旁低声道:“再让我听见阿言叫别的男人叫得如此亲昵,下次可保不准是什么惩罚了。”

纪言眼眶微红,腮帮子鼓鼓地瞪向某人,“你又骗我!”

躺回床上一动不动,想洗澡又委屈,使唤道:“你帮我洗澡!”

易辞潇心情好上不少,“阿言不怕我做什么?”

“怕,但反正你得忍着,受折磨的人又不是我,况且你也看不上大个肚子,身材走样的人不是么?”说来就是气不过,易辞潇能亲总不敢多做,今天仇怎么也得报回来!

“好啊,乐意至极。”送上门,哪儿有不要的道理?

浴室皆是纪言骂人声,“易辞潇!我让你给我洗澡你乱摸什么!?你还摸!”

“滚出去!我自己洗!”

“你大爷!你这也能挺起来,你欲求不满吧?好恶心赶紧滚!”

“再碰一下我大腿根儿试试!我杀了你!”

经历一场群魔乱舞,纪言从浴室中头发零散的模样出来,就见内殿中还坐上一人,“徐…大夫……你来了多久了?”

“不久,从乱摸到滚而已,准备好了么?今天晚上施针。”

救命啊!从头听到尾,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瞬间,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