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认同道:“我也觉得,来了就是活受罪。”

“哎,对了,国师哥哥,你找……”话未说完,他就沉沉睡去。

“国师日理万机,跑到本王内人房间,是有何打算呢?”易辞潇迈步悠悠走来。

“叙旧罢了,”放人躺下时,他悄悄在后颈上扎了一针,“还有事,告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本王是用来当摆设的?”

手指挑动,银针穿过尚官景耳垂,血珠落在洁白的外衣上。

“针上有毒,国师倘若如实道来当初用在纪言身上的香是何成分,解药本王,双手奉上。”气势逼人走近,让本就不暖和的地方,更是冷气缠身。

尚官景浅笑道:“曼陀罗花粉。”

“毒半月后发作,待他病好,本王不会为难你。”

“还望王爷说到做到哦~”尚官景绕过他离开,在即将走出房门时停下了,“物或非彼,王爷可莫要后悔呀。”

“多谢国师告诫,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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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一觉睡醒就回到东宫,人都麻了,指着易辞潇鼻子破口大骂,“易辞潇!你说的青山绿水呢?你说好的安心养胎呢?你大爷的!你玩儿我!”

“让阿言瞧出来了,”易辞潇伸手刮了刮对面人的小鼻梁,“阿言越发聪慧了。”

迅速拍开,“是不是你把我弄晕的?狗东西,你就不怕影响到宝宝吗?你有没有心啊?”

“我说不是,阿言也未必信我。”

“那是当然了,你嘴里没一句真话,滚开!老子洗澡去了!”